摇落天明(找文看置顶)

一天一火盆,废虾远离我。
丢失存档地看置顶,文都分类收藏在合集。超蝙超无差本命,双黑、冬叉墙头蹦迪,降谷零单推人迟早有一天我要上了这个男人!

【冬叉】漂亮的冬兵两百多磅

        *依然是我流冬叉

  *群内点梗

  *微盾铁,不知道该不该打tag

  

  summary:往事不堪回首,朗姆洛倚在床头吐了个烟圈,痛心疾首地想: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一定会在第一次见冬兵的时候管好自己的舌头。

  

  事情是这样的,作为九头蛇的秘密武器,冬日战士不仅武力值处于金字塔顶端,颜值也同样无可挑剔。他棕色长发披肩,稍稍柔和了面部轮廓;双唇经过长年冷冻仍泛着淡淡的粉色;丘壑般的肌肉流畅又饱含力量。而当他一睁眼,那双不含一丝感情的湖绿色眸子转动时,直面他的人便会感觉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震撼,且不寒而栗。

  

  所以不能怪朗姆洛作为新任资产管理员第一次见到冬兵时脱口而出:“He is so beautiful!”

  

  …… ……

  狗屁。

  

  话一出口,全场鸦雀无声,众人齐刷刷惊恐而怜悯地瞪向他:你不要命啦?!朗姆洛离家出走的脑子归位后,也是后背一凉,心道吾命休矣。但冬日战士只是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半晌,垂下头去没有反应了。

  

  后来朗姆洛再回想起来,只觉得这就是一切苦难的开端。

  

  尽管所有队员都在打赌冬兵什么时候会暴起扭断朗姆洛的脖子,毕竟上一个对武器口出不逊的家伙坟头草都五米高了。但事实上,直到接下来的任务结束,冬日战士都只是很好地履行了作为武器的职责,看起来没有一点要踢爆他可怜的新任管理者的屁股的想法。

  

  因此朗姆洛战战兢兢的状态也没有维持太久。出于心虚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小心思,他打断了后勤对资产的清洗工作。老天,这些人把冬日战士像只狗一样关在笼子里用高压水枪冲他,欣赏他从茫然到发怒,却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朗姆洛轰走了那群连枪都拿不稳,却好意思在冬兵身上寻找平衡感的废物。真够恶心的。资产如此美丽又强大,这是双倍的亵渎。而现在朗姆洛才是资产管理者,他有权决定任务以外冬兵的一切。

  

  “嘿,士兵,”朗姆洛小心地靠近那个见鬼的通了高压电的笼子:“看着我,我是谁?”

  

  冬兵脸上的怒气在刚刚那群菜鸟一哄而散时就消散了大半,他嘴角下撇,看起来竟然很委屈的样子。他盯着朗姆洛看了半晌,直到后者寒毛倒竖,才不情不愿地低声道:“管理员。”

  

  朗姆洛松了口气:“很好,现在我会把你放出来,不许攻击我。”

  

  冬兵没有回应,似乎是默认了。他不喜欢有人用命令口吻对他说话,此时却奇异地没有产生什么不满。于是朗姆洛安然无恙地牵着冬兵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路上没有遇到人,否则他还得经受同事惊奇敬佩的目光的洗礼。

  

  朗姆洛把冬兵推进浴室,后者乖得像个大型毛绒娃娃。朗姆洛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逗笑了。冬兵偏了偏头,很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个管理员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没关系,他和之前的管理员都不一样,冬兵不讨厌他。

  

  恰到好处的热水淋下来,冬兵听到朗姆洛的声音:“闭上眼。”他照做了。朗姆洛在面前男人低下的脑袋上轻柔地揉搓起泡沫,没有下定决心结束他母亲的痛苦之前,他曾做惯了这个。资产听话得不可思议,这让朗姆洛绷紧的心态放松不少。

  

  显而易见,除了杀人放火,冬兵什么也不会做。因而给他洗干净之后,朗姆洛还得负责拿大浴巾把他裹起来擦干,甚至还得帮他穿上睡衣。他产生了自己其实不是行动组人员,而是个保姆的错觉。朗姆洛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一语成箴了,下半辈子他都得骂骂咧咧任劳任怨地当眼前这个小混蛋的老妈子。

  

  他自我心理暗示一番,就当是在保养顶级武器,心平气和地对冬兵说:“抬手,不,右手。你知道机械臂是不会长指甲的对吧。”

  

  冬兵于是把人类的那只手搭在他的手上。朗姆洛有一瞬间被魔鬼蛊惑了,觉得他的资产唇红齿白像只大型猫咪。年轻的交叉骨再一次脱口而出:“You are so beautiful.”冬兵眨巴眨巴眼睛,依然一脸无辜。

  

  第二天朗姆洛咬牙切齿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对冬兵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头熊。

  

  朗姆洛担任资产管理者很长一段时间,鉴于他第一天就和冬兵滚上了床,他们这段关系也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长到朗姆洛眼角生了细纹,而冬兵依然满脸的胶原蛋白。长到九头蛇除了新来的菜鸟都习惯了武器解冻后第一句话就是“管理员在哪儿”。而朗姆洛开始对此心生焦虑。

  

  朗姆洛最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是一次他从神盾局回来,没赶上冬兵解封,罗斯林大笑着拍打他的肩膀,对他挤眉弄眼:“资产从昨天开始已经逮着几十个人问过你去哪儿了,像老鸨一样。被问得最多的那个队员都要崩溃了,你可行行好,快去救救他们吧。”

  

  朗姆洛勉强跟着笑了一会儿,心底生寒。不是说他是个悲观主义者,可朗姆洛曾是雇佣兵出身,习惯了多活一天赚一天。他已经不年轻了,身手逐渐从巅峰状态滑落,而红骷髅死后,派给他的任务日渐边缘,却更加危险。一不小心就是有去无回。到时候小混蛋怎么办呢。

  

  那天晚上,朗姆洛又问冬兵:“士兵,看着我,我是谁?”

  

  彼时冬兵正忙着在他脖子上乱啃,唇齿间含糊着滚落出一声:“管理员。”朗姆洛把他推开了。

  

  冬兵委屈又不解,像被鬣狗偷走猎物的花豹一样暴躁得原地团团转。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叫他:“布洛克?”朗姆洛心尖颤了一下。冬兵于是欺身压上去,一边在他饱满的胸膛上胡乱舔吻,一边不断咕哝:“布洛克布洛克布洛克……”

  

  朗姆洛找到空隙费劲地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叫daddy.”

  

  冬兵再次被关入冰柜后,朗姆洛睁着黄澄澄的眼睛对着窗户发呆了一整晚。九头蛇基地的绿化真不怎么样,窗子外面就是墙,光秃秃得令人发指。

  

  那时候距离朗姆洛从爆炸中死里逃生,被强行注射劣质血清,侥幸存活后又不幸被美国队长堵门还有不到一年。

  

  朗姆洛破罐子破摔,对着美国队长难得阴沉的脸色只觉得好笑。于是他就笑出来了。

  

  罗杰斯嘴角扭曲了一下,最后却压下怒气:“巴基想见你。”

  

  “什么?”朗姆洛装傻:“所以呢?”

  

  在美国队长爆发前,钢铁侠撞破窗子闯进来:“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打晕带走不就行了。”朗姆洛来不及躲闪,只觉得后颈一痛,直想骂娘。

  

  重新醒来的时候,他脚上多了个定位环,托尼·斯塔克在他跟前絮絮叨叨:“理解一下,你那个老冰棍天天念个几十遍布洛克在哪儿,再这样下去美国队长非得直接变身美国精神病人不可。”

  

  这时候房门砰的一下被撞开了,朗姆洛看见小混蛋红着眼睛冲进来不知道是要抱他还是要揍他。

  

  跟在后面的史蒂夫·罗杰斯赶紧把一脸“我不仅要看现场还要叫贾维斯录下来天天放”的托尼拉出房间。

  

  门关上了,听声音美国队长还贴心地上了锁。朗姆洛前路无光后路堵死,只觉得这些复仇者都有毒。

  

  第二天,冬日战士巴恩斯加入复联以来第一次打理整齐头发穿上合身的衣服满脸餍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路过群众纷纷表示没眼看。

  

  托尼一脸沉思:“我想……”

  史蒂夫:“不,你不想。”说完把他扛走了:“托尼,难得早起,今天必须去晨跑呼吸新鲜空气。”

  托尼:我quzvwt#-*%^&zisna

  

  搬入复仇者大厦后,朗姆洛意外地和托尼·斯塔克发展出了良好友谊关系。

  

  是这样,托尼趁着史蒂夫不在,没按捺住好奇心去采访了一下巴恩斯和朗姆洛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巴恩斯左脸写着骄傲右脸写着炫耀:这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冰冻几十年我也记得他!啊,这就是爱!

  

  朗姆洛要难搞一点,被灌醉后才满怀悔恨地吐露了这段色迷心窍引起的孽缘。

  

  托尼差点笑得滚到酒柜底下去。

  

  朗姆洛和巴恩斯事实上都不算复仇者,只是神盾局的地下人员。有些时候,在朗姆洛配合着冬日战士出任务,给他递枪装子弹看护后背时,会觉得这和过去的日子也没多大差。

  

  就是不能领双倍工资了。啧。

  

  某天晚上,朗姆洛一边骂巴恩斯是不是没长手一边认命地帮他洗完澡,然后让他裹着浴巾坐在床上抬起腿给他剪脚指甲。

  

  巴恩斯忽然期期艾艾地问:“你觉得现在的日子怎么样……布洛克?”

  

  朗姆洛抬眼看他一下,大声抱怨如果有选择他才不会给某些混蛋当保姆。

  

  骂完继续给巴恩斯剪指甲。

  

  于是巴恩斯笑了,胸膛随着他的大笑震动起伏,浴巾松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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